“宁愿被中国统治”?克什米尔人遭遇了什么?(组图)

乌鸦校尉 0

印度后方又出事了。9月25日,印度媒体报道,印控克什米尔一位前首席部长在接受采访时,说了一句让莫迪政府尴尬不已的话:

 

克什米尔人此刻并不觉得自己的印度人,他们宁愿被中国人统治!



 

这条新闻爆出后,在国外军事论坛上,一向战斗力爆棚的印度喷子们坐不住了,拿着西方媒体污蔑西藏、新疆的老调,急急忙忙表示克什米尔人不要指望中国。



 

但中国网友也很有战斗力,一个网友当场打脸:

 

你觉得印控克什米尔比新疆好?新疆有幼儿园到高中的十五年免费教育,免费医保,给穷人的免费住房。新疆有世界最顶级的基础设施,高速公路,桥梁,高铁,地铁,顶级医院、剧院、图书馆、大学......

印度控制下的克什米尔有什么?



的确,对于克什米尔人,莫迪政府是非常心虚的。本来克什米尔这个地方,就是印度用武力占领的。

由于手段不光彩,尼赫鲁占领五分之三的克什米尔后,印度采取了自治管理,来拉拢当地政客与安抚民众。



但是到了去年,2019年8月5日,顺利赢得大选的莫迪,没了连任的后顾之忧,玩起了极端印度教主义,通过军事压力+政治欺骗,一举废除了印控克什米尔几十年来的自治地位。

他不但取消了地方立法机构,还用户籍政策鼓励印度教徒移居当地,迅速激化了宗教矛盾,让原本就不太安稳的边境大后方一下乱了起来。





随后,印军对印控克什米尔开启管制宵禁,全境封锁,引发民众抗议。当地断网断电话,商店关门、学校停课、政府瘫痪、青年人失业率飙升,比全世界提前大半年进入隔离状态。

在主要城市斯利那加市中心,荷枪实弹的印度士兵把守着每一处交通要地,把街道封得严严实实。

那些敢上街头的抗议者被镇压,伊斯兰游击队武装人员被打死,暴行与冲突彻底缓冲区煎熬成了冲突区,也把前线印军逼到了狂躁状态,进而导致了印巴、中印边境冲突愈演愈烈,直到今年六月爆发的直接冲突。



今年8月3日,克什米尔自治取消满一周年,印度再次对克什米尔实行预防性宵禁。

于是,很多忍无可忍的克什米尔人便把从囚笼中解脱的最后幻想寄予在了中国身上。



结果就是印度越是暴力镇压,越容易激起反弹,而且印度师出无名,事情越管越是成了一笔烂账。

 

印度对待不同种族的方法,和西方文明是一脉相承的。

1

 

美国保留地的印第安人,和克什米尔人的处境就很相似。

从表面上看,印第安人保留区在美国境内享比各州还高的自治权利,从议会、政府、学校、公共机构一应俱全,就连设置在华盛顿的办公室也从不把自己视为“驻京办”,而更像是一个外交机构。



这种“国中国”的设计恰恰是长达两百年民族压迫的结果——即依附于美国的印第安国家。

1828年,印第安人部落还广泛分布在美国东部。当时美国白人的态度是,政府需要对这些原始落后的野蛮人“负责”。

但所谓的“负责”其实就是“文明灭绝”的白人自我优越感说法。

刚刚上任总统的安德鲁·杰克逊早年在田纳西州领导民兵与印第安部落打过仗,所以他更是坚定地认为,必须将密西西比河以东所有的印第安人都赶往西部,作为对在1812年美英战争中协助英国作战的报复。



1830年,杰克逊总统批准了国会通过的《印第安人驱逐法》,调拨资金供联邦与部落谈判(威逼、分化、利诱、剿灭),将他们迁往西部。

面对明火执仗的抢劫,大多数部落无力抵抗,只好割让土地,拿到一些象征性赔款,动身踏上了西迁的血泪之路。

少数反抗者更是遭到了杰克逊派出的军队一路穷追猛打,死伤惨重。



直到现在还有人认为,归根到底,是因为处于原始部落印第安人无法融入现代社会,被现代社会淘汰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即便被白人驱赶也会自然消亡。

但其实,西方国家的新技术也传到了印第安部落,当时很多印第安部落已经从原始集体社会走向家庭为单位的稳定农业社会,从男猎女耕变成了男耕女织,还建立了烟草庄园、锯木厂、铁匠铺、商店,形成了私有财产的观念。

其中,位于乔治亚州的切罗基人在开明首领约翰·罗斯带领下,不但迈入了近代社会,还通过学习语言、搬照美国社会模式,创建了自己的文字,制定了宪法,并宣布切罗基是一个独立国家,享有完全的主权,并且立法禁止私自将土地转让给白人。

这个时间点,比日本明治维新还早了三十多年。

事实证明,人类的学习能力是很强的,从来就没有哪个种族是劣等种族一说。



切罗基人首领约翰·罗斯(1790-1866)

尽管印第安人努力攀登文明科技树,他们在杰克逊政府眼里还是一群蛮夷。印第安人版本的《独立宣言》对这位美国历史上的“伟大总统”而言,不过是一张废纸。

1835年,杰克逊总统拨款给乔治亚州政府,收买了切罗基人中少数头领,签订协议将领土转让给乔治亚州,换取500万美元和密西西比河以西的一个印第安人保留地。

为了帮他们“体面”,他还派了一只七千人的军队,刺刀上膛包围了整个切罗基部落,强行迁徙。

最终,罗斯连同其族人在寒冬中背着沉重的行囊,开始了一千多公里的艰难跋涉。当他们抵达当时还是一片荒芜的俄克拉荷马州的一块保留地时,一万五千人中,有四千人在沿途死于各种疾病与内乱。

他们脚下走过的路,后来被称为“泪水之路”。



到了1838年, 包括切罗基人在内的五个最开化的印第安部落中,有四个被以相似的手段“被自愿”从世世代代生活的家园拔除。

最后一个塞米诺尔部落则与总统派来的军队打了七年游击战,最终被各个击破,只有几百人得以被允许留在了故乡。

当西迁的印第安部落抵达保留地之后,联邦军队便在周边建立防御工事驻扎下来,继续把印第安部落视为国土中的敌国。

到了19世纪中后期的西进运动、淘金热潮中,东部的土地被瓜分殆尽、白人移民人口膨胀,向西部延伸铁路又要穿越印第安人的保留地,双方矛盾再次全面激化。

拆迁?建车站?发展保留区经济?不存在的。

白人根本不肯和印第安人分享基础设施,还再一次发起了保留地的土地私有化运动。

政客们打着以改造原始部落集体所有制、输入现代生活方式的名义,一步步蚕食保留地土地资源,甚至干脆逼迫密西西比河西岸的保留区印第安部落再次迁徙,进入西部的不毛之地。

比如前文提到的切罗基部落,当俄克拉荷马州地下发现石油以后,切罗基人又再一次被赶到更偏僻的荒原。

1890年,“伤膝河大屠”杀标志着印第安人持续三百年的反抗终于失败。



印第安人保留地从杰克逊总统时期的1.55亿英亩(约62.7万平方公里)继续缩小近到今天的22万平方公里,而且流失的都是相对更加肥沃、便利的土地。

即便是仅剩下的保留地,重重限制不准抵押贷款,无法进行开发建设。

美国建立起了横跨两大洋的交通基础设施,奠定了20世纪成为超级大国的根基。但从始至终,美国政府就是不肯拿自己的工业能力为印第安人想一想。

这就完了吗?还没有。

由于野牛群等美洲野生动物资源被白人屠杀至近乎灭绝,祖祖辈辈狩猎为生的印第安人也失去了最主要的食物来源,贫瘠的土地更掐断了农业生产的可能。



一些部落上层在20世纪之后纷纷开起了赌场,但普通印第安人的生计问题上,只能被迫依附于占据资源丰沛、交通便利地区的白人与联邦政府,却只能靠食品券度日,最关键的基础设施从未得到改善。

经济基础欠缺,上层建筑自然任人宰割。

保留地看似独立的司法系统,实际上给了白人治外法权,一度有三分之一的保留地女性被白人强奸,导致印第安人的血统被不断稀释。

此外,很多基督教团体纷纷打着拯救的旗号,开办各种管理混乱、丑闻频发的青少年娱乐中心、寄宿学校,打着上帝的旗号、以种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带走将年轻人,灌输基督教信仰,改造为去印第安自我认知的美国人。





宗教寄宿学校里,很多儿童被强行改名,甚至遭遇性侵、莫名死亡。

生活没有出路,很多印第安人纷纷干起了抢劫杀人、偷窃贩毒的无本生意,治安情况彻底恶化,成为美国收入最低、教育水平最低、失业率与犯罪率最高的种族。

绝望之中,有些最贫困的印第安保留地自杀率居高不下,男性平均寿命只有48岁,女性平均寿命为52岁,恍如最悲惨的第三世界。

强行驱赶印第安人的杰克逊总统被印在20元美钞上,通行于世界各地,宣扬的正是美国的立国根基。



1887年签订《道斯法令》,全面私有化印第安保留地的克利夫兰总统也曾登上过1934版联邦储备券(绿印)1000美元的封面(现已退出流通)。



美元是美国的国家象征,通过向全世界吹捧这些始作俑者,美国彻底剥夺了印第安人对美洲土地的诉求正当性。

从印第安部落、到澳大利亚原住民,再到今天的克什米尔、美国的黑人区,同样的事情在不断发生。

无论美国印度有多强大、多富裕,印第安人、克什米尔人永远都没有机会从土地、从教育、从基础设施上得到实实在在的帮助,也就永远被禁锢在所谓民主制度的囚笼中。

如果换一个思路,大家其实都不用活得这么难。



2

 

2020年6月30日,一辆面包车沿着崭新的公路,开进了凉山彝族自治州布拖县阿布洛哈村。

这个村子位于金沙江大峡谷深处,三环高山,一面是悬崖,没有比这地理条件更差的了。

千百年来,这可能是这个村子里听到的第一声汽车轰鸣。

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他意味着中国具备通硬化路条件但没通公路的建制村数量正式清零。



 

阿布洛哈村,彝语意思是“人迹罕至的地方”、“高山中的深谷”。

以前村民们出山,需要穿着轮胎皮自制鞋,沿着又滑又陡的山路走三个小时,从没入云层的山顶翻出去,落差近2000米,才能到最近的公路。外面物资进山,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驮马,一路乱石滚滚,下雨更是泥沙俱下。

 

如今,新路通车,村民坐汽车出村只要10分钟,进县城只要2小时,物资更是源源不断汇入这个千年孤村。

 

新修的公路不长,3.8公里,但沿途却有三条隧道,一座钢桥,才得以穿过悬崖边结构错综复杂的岩层与几百米深的峡谷。可以想像,如果没有大型施工设备,人力对此根本无能为力。

这也是阿布洛哈村千百年被困在此地的原因。



即使是基建狂魔,在这里动工也需要花废一番功夫。

为了将挖掘机等机械装备降落运到峡谷深处,当地政府专门调来了米格26重型直升机。

 

这是冷战时期,苏军为了将装甲车、弹道导弹等重装备快速运往前线与偏远地区研发的世界上最大的运输直升机——外号“米里光环”。其机身长达40米,载重20多吨,每小时油耗足够喂饱五十台SUV。



几十年来,在切尔诺贝利、汶川地震等等重大事件中,米26发挥了无可取代的作用。

但这次,米26穿越险峻的峡谷,为的只是改变这座仅有150多人,刚刚走出贫困县的彝族小村庄,杀鸡偏要用牛刀。



 

如果只算经济账,仅仅是出动米26,飞行一个小时就是十几万,往返几次的成本就等于这个小村一年的总收入了。

 

但这从来都不是一个经济问题。

为什么?

 

2005年,阿布洛哈村有史以来第一所小学升起五星红旗,村民们却聚在一起,向外来的志愿者问了一个令人乍舌的问题:

 

那是什么旗子?



原来,千百年与世隔绝的环境,没有让这里成为小清新心中的“世外桃源”,反而沦为了“不知魏晋”的现代孤岛。

当时,村里所有年轻人都是文盲,人均收入不到200元,一大家人挤在世世代代的茅草屋,石头房,与牲畜为伍。

 

从那时起,阿布洛哈就成为了扶贫的重点:



通电通网,新修楼房,再到公路开通,十几年后的阿布洛哈村人是身着民族盛装迎来公开路,少年身穿印着中国China的t恤努力畅想着未来。



通过大规模基建改造自然,同时不断融合全民的根本利益与国家认知,这是几千年来中国的文明的基础。

 

从大禹治水建立夏朝开始,兴修水利等等大型基建设施,可以说就是华夏文明之源,进而形成了一整套关于基建的政治智慧。

据《晏子春秋》记载,齐景公时国家发生大饥荒,但景公却在大修“路寝之台”,没钱赈灾,臣僚非常着急。



关键时刻,大夫晏子却反其道而行之,下令大幅增加“路寝之台”招工的数量,并更改设计图纸,将路寝之台增大增宽,并围绕路寝之台修建了很多道路。

增加招工数量,反而给了没钱也没粮食的灾民一条生路。

这导致路寝之台多次追加了预算,一直干了三年才竣工。最终的筑台异常豪华,特别完美。

但恰恰也让齐国的灾民,依靠这个工程,顺利的度过了灾荒之年,保全了齐国的国力。

到了后来,每到灾年,国家就会在当地修路修桥,并鼓励家有余粮的大户扩建家宅,这就是"以工代赈”。

近现代,西方人也逐渐摸索出了这个秘诀。

 

1930年代,为了度过大萧条,罗斯福政府成立了“平民保育团”,对19~24岁的单身失业男性推行以工代赈计划,大力兴修水利、公路、桥梁。

政府为这些年轻的劳工提供免费住所、饮食与衣物,以及每月30美金的维生薪资,其中25美金必须寄回给自己的家人。

这是经济学上的“凯恩斯主义”,但中国的老祖宗们很早就意识到了。



那为什么对于克什米尔问题,印度不这样如法炮制呢?

因为印度没这个能力,做了也会适得其反。

3

最近,印度国家高速铁路公司(NHSRCL)启动了艾哈迈达巴德-孟买高铁施工项目的首轮投标,投资约为2000亿卢比,全长237公里。

让各界惊讶的是,有足足七家印度公司参与竞标!

问题是,印度人自己没有高铁修建技术啊?6月份刚通车就出问题的高铁还是日本人帮修的。难道印度突然开窍,彻底完成了高铁技术的国产化,一下冒出来七家都可以修?



答案显然不是。

因为在九月份,媒体就爆出,在印度第一个高速铁路项目中,日本公司很多实际报价比预估价格高出90%,完全是坐地起价。此外,原本应该竞标的川崎和日立两家企业,如今只能共同提交一个竞标方案,也由不得印度人选择。

印度但凡有一点技术底牌,也不至于被日本人如此吊着。

实际上,这七家印度企业就不是一条心的,是来抢着当买办的。

七家印度公司无论谁中标,都需要付出重大代价从国外进口设备、技术,这种竞标的目的就是分自己人的蛋糕。

这个高铁能不能建成、建成之后谁能受益且不说,更大的可能是,这项看似高大上的基建工程,被变成财团们借沿线征地、设备进口、线路施工为借口,大规模侵吞印度国家资产、人民血汗钱的摇钱树。

类似的问题中国古代也出现过。

元朝末年,黄河在开封、曹州、汴梁、济阴连续决口,洪灾泛滥,损失惨重,饥民无数。

关于治理黄河,元廷分成了两派:

元末著名丞相脱脱所属一派要求大兴水利、修整河道,根治水患,否则流民问题永无宁日;一派则反对大兴土木,因为按照这种办法去做,必须大兴徭役,折腾老百姓,需要军民二十万人,肯定要伤朝廷元气。



最终,在脱脱的坚持下,元廷派出了治水名臣贾鲁进入河南,征调15万民工,疏通淤积阻塞、河道裁弯取直、加固堤防凿通河道,共计修理整治的地段有二百八十多里,黄河恢复旧道,向南汇入淮水,向东流入大海。

但脱脱没想到的是,正是自己的决定,引出了那句从修河工地传遍鲁豫大地的歌谣: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

元末农民起义大潮一发不可收拾...



同样是大兴土木,怎么就没解决灾民问题,反而加重了灾民问题呢?

因为多年来,蒙古贵族为主的统治阶级,对中原人民进行残酷的掠夺和奴役,致使百姓土地被兼并、良田变为牧场,横征暴敛,苛捐杂税,流民遍地、饿殍千里。

再好的治水的计划,到了这些人手里,也成了官僚贵族上下其手,层层盘剥民脂民膏的最好借口,最终反而加大矛盾,酿成大祸。

每一个国家都知道,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能推动经济发展,能实现社会财富向下流动,但要克服利益集团的干扰与阻力,又何其之难?

“要想富先修路”,这句直白到口水化的“扶贫箴言”背后的前提条件并不简单。



大规模的基建不仅仅是一个技术问题,更不只是经济问题,还有国家的根本利益分配的问题,是关乎国本的政治问题,是一个国家敢不敢、能不能让国家的每一个人都分享社会发展红利的问题。

没有完整工业部门组成的实体经济、没有克制利益团体的高效执行体系,没有以全体国民的根本利益为导向的国家意志,一个国家想要持续几十年的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是绝对无法实现的,美国也不行。

这从来都不是科技水平的问题,而是制度设计的问题。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https://www.6parknews.com/newspark/view.php?app=news&act=view&nid=44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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